一棵黃果樹作文篇一
在我美麗的家鄉(xiāng)四川省遂寧市,有一條繁華的街道,它叫步行街。在步行街有一棵迷人的百年老樹黃果樹。
黃果樹的根,像章魚的爪子,牢牢的抓住地面,把樹立得穩(wěn)穩(wěn)的,就算有再強的風也吹不倒它。樹的主干是土黃的,要三、四個大人圍在一起才能抱住。它負責支撐這一棵參天大樹。從根的粗壯來看就能知道這是一棵百年老樹。樹的枝干像人的手臂向四周勻稱的排開。樹葉很綠,像一葉綠色的小舟,細雨滴在葉子上,彈奏出動聽的音樂。一到秋天,落葉像一只只蝴蝶在空中翩翩飛舞,非常美麗。黃果樹枝繁葉茂,引來很多小鳥。有的在枝頭唱歌,有的在枝干跳舞。樹的果實像一粒粒小湯圓,落得滿地都是。為什么黃果樹會在春天落葉呢?原來黃果樹在哪個季節(jié)栽種,它就會在第二年的哪一個季節(jié)落葉。
每當夜晚樹上的流星燈就會閃爍。有的人在樹下看書,有的人有樹下聊天,還有的人在樹下玩游戲。黃果樹又變成人們休閑,乘涼的好地方。
家鄉(xiāng)的黃果樹,近看是一把天然的大傘,遠看是一個綠色的蘑菇。我愛家鄉(xiāng)的黃果樹,它是遂寧人民的伙伴,也是勞動人民的心血,我們要愛護它。
一棵黃果樹作文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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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黃果樹的命運
我們的村小,也就百十來戶人家,幾百個村民。自古以來沒有出過名人,也沒有什么特產(chǎn),不過,因為村里有一棵古老的黃果樹而出名,叫黃果樹村。
那株黃果樹就長在我們村口,不知已有多少年頭。三百年,五百年,一千年,皆有可能。就是村里上百歲的張爺爺都說不上來,他說從小見到的黃果樹就是那個樣子了。反正他是我見到的黃果樹中最大的一棵,不僅高大,他的樹身起碼要七八個甚至更多大人才能合抱。盡管黃果樹的年齡很大,但他絕沒有老態(tài),仍然枝繁葉茂。他的葉子肥厚寬大,枝丫伸展得很寬,他的樹陰足夠有個籃球場大。只要你站在他的下面,太陽光照不進來,雨水也淋不進來。大概是因為這棵樹的護佑吧,我們村子里有很多高齡老人,八九十歲的人比比皆是,為此,他成了我們村吉祥的圣物。
我們村子雖然離集鎮(zhèn)有幾公里,但是村口卻是個要道,是周圍那些村的人到鄉(xiāng)上和縣城的必經(jīng)之地。下雨了,在黃果樹下躲上一陣子;太陽大了,在樹下乘會兒涼;累了,坐在樹下的石頭上休息一會兒。村里有人捕捉到了這棵樹的商機,在樹下擺起了小攤,賣茶、水果、糖、花生、瓜子等。從此,黃果樹下更加熱鬧,成了我們村的小集鎮(zhèn),更成了我們小孩的向往之地。
農(nóng)閑時的茶余飯后。村里的男人們帶上一條凳子,抱一些竹篾片或篾絲,到樹下,編竹篩,筲箕,背兜,或其它必需的竹農(nóng)具,扯一些男人關心的話題;女人們則帶上手工活,納千層底,繡花,織毛衣,做鞋墊,一邊和女伴說些私房話;孩子們則是在大人之間來回跑動,一會叫聲媽,一會又喊一聲爸,要么與小伙伴玩貓捉老鼠的游戲,要么比賽爬樹。餓了,渴了,就向父母要錢去買水買糖果。
夏天的晚上,勞累了一天的人們,在洗去一天的灰塵汗味后,很多人都要到樹下乘涼。抬個凳子,拿把篾扇。我們這些小孩是絕不會放棄這樣熱鬧的機會,屁顛顛地跟著大人后頭去。大人們先是張家長,李家短的東拉西扯,對這些我們沒有興趣聽,與伙伴們在一邊打鬧。等這些龍門陣擺得差不多了,我們再湊攏去。因為讓我們高興又讓我們害怕的時刻就要來到了。村子里最有文化的眼鏡叔叔要開始講故事了。他,中等身高,身體單薄。但他像個說書的,肚子里有很多的故事,鬼怪的居多。他講的時候,聲音變化無常,忽高忽低,忽快忽慢,有時是驚風,有時又是閃電,有時又是急雨,我們的心總會跟著上下起伏,甚至咚咚地跳。聽完后不敢再一個人回家,覺得那些鬼怪就等在回家的草叢、樹梢或路上。
在黃果樹發(fā)嫩葉的季節(jié),小孩們總會爬到樹上,摘幾個還沒舒展開的嫩葉卷,我們稱這種東西為黃果。撕一片送到嘴里,一股又酸又澀的味道讓你立即張不開嘴,但我們?nèi)允菢反瞬黄!2还芪覀冏鍪裁,黃果樹從不發(fā)怒,總是笑瞇瞇地任憑我們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黃果樹不僅對小孩這樣,他對我們整個村子都是這樣。他默默地站在我們村口,為我們遮著風,擋著雨,看護著家園。誰家的老人去了,誰家添了口,誰家的子女升上了學,哪塊地里種的玉米,哪塊地里種的花生,他心里都清楚。在他的心中,村子就是他的一切。他永遠是那么滿足,那么慈祥。他站在那里,無欲無求,幾百甚至上千年的守候,都無怨無悔。莫非,在他的心中有一個什么秘密?為誰在信守什么承諾?在村民的心中,他早已不單純是一棵樹了,而是他們的希望所在,是他們心中的神。過春節(jié)的時候,村里的家家戶戶都會給他燒香,在他身上掛一塊紅布條,吹風的時候,滿樹的紅布飄飄,好看極了。
不知什么時候,村里的小孩爬到樹上玩的時候,發(fā)現(xiàn)黃果樹有些變化。他的幾根粗大的枝椏上,被蒙上了一個袋子,袋子里裝了很多泥土。小孩百思不得其解,就去問大人,大人們也不清楚,便去找來眼鏡叔叔。眼鏡叔叔爬到樹上仔細看了看,說,他從書上看到過這種做法,叫靠接,先把樹枝多半圈的皮剝?nèi)ィ瑪嗥渌趾宛B(yǎng)分,促其長根,然后就將之鋸掉,連土栽到地里,就成了一棵獨立的樹。村民去找支書,支書聳聳肩,無奈地說,這棵樹已被城里的一個開發(fā)商看中,要被弄去種在新開發(fā)區(qū)里,那人在上頭很有關系,鄉(xiāng)上的書記都無可奈何。
不久以后,那幾枝長了根的黃果樹枝被鋸掉運走了,黃果樹下的樹陰頓時就缺失了一大片,黃果樹瞬間也成了個殘肢斷臂的老人,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不過這才是噩夢的開始。不久以后,樹的另幾根小些的枝上又被蒙上了袋子,等到長了根,又被鋸掉運走。這下黃果樹的手臂全沒了,只剩下光禿禿的軀體,那些人還不放過被摧殘成這個樣子的黃果樹,他們連根也要挖走。當黃果樹的主體被挖起來裝上車的時候,我看見,黃果樹流淚了,整個村子的人都哭了。
黃果樹不在了,徹徹底底從我們村消失了,只留下一個還叫黃果樹的村子。我發(fā)現(xiàn),有好長一段時間,我們村子都被一層愁云籠罩著。人們不再輕易提及黃果樹的名字,也不再輕易到原先的樹下去,只是在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依舊在原來黃果樹的位置燒香、放炮。
黃果樹離開了,我一直想知道他被種在城里的哪個地方。他在村口生活了那么多年,已經(jīng)吹慣了鄉(xiāng)野幾百年的風,習慣了看鄉(xiāng)村的炊煙落日,習慣聽了幾百年的雞鳴犬吠,就這么突然地離開到城里生活,他是否會習慣?他是否會想念我們這個鄉(xiāng)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