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近代農業(yè)經濟史》讀后感
從接受教育以來,凡是有關歷史的東西,我從來都沒感興趣過,也包括這門《中國近代農業(yè)經濟史》課程。要說之前不喜歡歷史課是因為它的文字太過于枯燥,現在是因為自己的確實不喜歡。所以要我寫一篇規(guī)范的關于歷史的學術論文那實在是太難為我了,因為自己腦子一點關于歷史的東西都沒有,寫不出來什么好的文章,就選擇了寫感想。
在我接受的歷史教育歷程中,每次一談到我國的歷史,編者們就開始肆無忌憚的吹噓,什么華夏上下5000年歷史文明;什么我國是四大文明古國之一;什么偉大的四大發(fā)明;什么歷朝歷代的豐功偉績,他們的疆土多么的大,他們的文明影響多么深遠……這讓我感覺就像一個失敗者在別人面前或者安慰自己說自己曾經是多么的輝煌一樣,令人厭惡。我承認那些豐功偉績都存在,而確實也存在,我就是不知道我們了解這些有什么意義,讓我們覺得身為華夏兒女感到驕傲?還不是有那么的多同胞連溫飽的問題都沒有解決。再說我國有5000多年的歷史并不代表有5000多年的文明。借用某老師的一番話,"中國根本就不存在什么5000年文明,朝代的更迭,一幫人戰(zhàn)勝了另一幫人,然后更換姓氏,開始破壞上一個朝代遺留下來的文明植入自己的文明,文明并不是得到了延續(xù)而是遭到了毀滅"。到今天只剩下屬于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文明了,人們僅存的良知和道德被鼓吹是中華5000年文明,試說他們之間還有聯系嗎?一位西南聯合大學的歷史教授曾說過:崖山之后,已無中國。也有人說:唐宋在日本,明在韓國,大清在中國。因為《禮》曰:"華夏,重信義。而胡人,無。"這些足以讓我相信我國有5000年的歷史并不代表我國有5000年的文明。編者們對歷史教育如此的不負責任,試問他們是真的熱愛這個祖國還是盲目崇拜?
歷史教科書的編者們常常居高臨下,想象自己站在真理和知識的制高點上,用教師爺的態(tài)度自說自話地編寫著教科書和入門書,我們的教科書和入門書用教條替代了歷史,書里面所講的歷史仿佛不再是一個有人有事的時間過程,而是一個在某些懷有政治意圖的強迫性架構中被分解填充的東西,幾千年的故事被壓縮成干巴巴的半打理論和一堆概念。其實,想一想就可以明白,當一個學生在面對這樣的教材時,他并不能夠感覺到歷史的流動,卻只能被動地捧著一大堆被"社會性質"、"生產關系"、"經濟背景"等等分割切開出手的概念,盡管概念作為知識,比較容易背誦、復述和考試,但是真實的歷史就在僵硬的條塊中漸漸流失。
當然,由于這種不負責任的歷史教育,脫離了歷史教育的本質,讓我覺得研究歷史是沒有意義的,浪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只為了證明我國歷史的輝煌。(m.mrnum.Com)然而那輝煌早已成為過去,于當代人毫不相干?晌覅s沒看到歷史研究的另外一面,就是通過研究歷史,取得治理國家的政策和方法。這與我個人短視有很大的關系,沒有看到問題的全面。記得老師課上講到清政府為了保護其滿族血統(tǒng),阻止?jié)h人遷入其祖籍地,由于人口稀疏最終導致被俄羅斯占領,丟失了國土喪失了尊嚴。而我國的統(tǒng)治階層卻沒有從歷史中意識到這一點,依舊嚴厲控制國人移民,導致我國人口數量已經嚴重超出了國家資源的承載能力。(由于上課沒做筆記,這部分內容表述的不是很詳細,望老師見諒)直到聽到老師講到這個例子,我才明白研究歷史還有這一層的意義。歷史的事實都是我們可以借鑒的經驗,我們可以從歷史上成功的事件中得到寶貴的經驗,在失敗的事件中得到教訓以防止類似的事情再次發(fā)生,這對于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來說意義重大,而對于歷史教科書上歌頌祖國歷史的輝煌我還是不認同。
歷史真正的普遍的意義仍然在于布羅岱爾說的"國民意識"的建構,用一個比喻說罷,歷史仿佛給人們提供著關于"故鄉(xiāng)"的回憶,這種回憶不一定是對于村莊位置、房舍田地、鄉(xiāng)親父老、水井道路的具體再現,而是一種關于故鄉(xiāng)的溫馨感受。布羅岱爾在他自己寫的《文明的文法》這本教科書的序言中說,"歷史學不應當熱衷于民族主義的編造,也不應當只沉湎于人文注意,重要的問題在于,如果歷史學消失,國民意識也將因此不能存續(xù),而如果喪失了這種國民意識,法國也好,意大利也好,都不可能存在有獨立的文化和真正的文明。"希望我國的教育部能夠意識到教育上的問題,并盡快的加以改善。
上面是個人對歷史教育問題的看法,希望老師批評指正。對于文章中引用一些的老師的話來證明"我國有5000年歷史卻沒有5000年文明"而不是引用來自可靠文獻上的內容想向老師說明一下。記得老師說寫論文引用別人的觀點時,一定要對讀者負責,引用的觀點需要來自可靠文獻。但我也覺得,一個觀點一個想法的傳承是看讀者的,讀者認為對的東西才會去接受它,這是讀者的主觀性。如果非要限制引用來源,會導致一些很好的想法或者觀點得不到很好的傳播。我也不是追求另類,我只是在追求自己認為對的東西,可能自己認為對的東西在別人那是錯的,但在我沒發(fā)現它是錯的時候我都會認為它是對的,而只要有一天我發(fā)現能證明它錯誤的時候我就會認為它是錯的了。就像上次提到關于"封建"這個問題一樣,一個觀點的表述只要有足夠的理由讓讀者相信,讀者就會接受它,如果讀者懷疑,這個觀點即使引用了再多的論著也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