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典語錄1
贊美使一些人變得謙遜,使另一些人變得無禮。
千萬不要忘記。我們飛翔得越高,我們在那些不能飛翔的人眼中的形象越是渺小。
致孤獨者。 如果我們在我們一個人獨處時不能像我們在大庭廣眾之下時那樣尊重別人的榮譽,那我們就算不上正人君子。
沒有根據(jù)的根據(jù)。你討厭他并且為這種討厭提出了一大堆根據(jù)–但我只相信你的討厭,而不相信你的根據(jù)!由于在你自己面前以及在我面前把那些本能使然的行為說成是理性思考的結果,你提高了你在你自己心目中的位置。
成為道德的行動本身不是道德的。使人們服從道德的原因是各種各樣的:奴性,虛榮,自私,陰郁的熱情,聽天由命或孤注一擲。服從道德,恰如服從一位君主,本身并無道德可言。
我的靈魂平靜而明亮,宛若清晨的群山?墒撬麄冋J為,我冷酷,是開著可怕玩笑的嘲諷者。
不要再把頭埋進天堂這類東西的沙灘里,而要使頭自由,使這顆塵世頭顱為塵世創(chuàng)造意義!
我學習過走路,從此我讓自己奔跑;我學習過飛翔,從此我能就地飛走,而不愿首先被推送。我現(xiàn)在輕松自如,我現(xiàn)在飛翔,俯視下方,現(xiàn)在有個神明在我內(nèi)心舞蹈。
人的情況和樹相同。它愈想開向高處和明亮處,它的根愈要向下,向泥土,向黑暗處,向深處—向惡 38 當我到達高處,便發(fā)覺自己總是孤獨。無人同我說話,孤寂的嚴冬令我發(fā)抖。我在高處究竟意欲何為?
總有一天孤寂將會使你厭倦,你的驕傲將會扭曲,你的勇氣將會咬牙切齒。有朝一日會吶喊:“我孤獨!”
所有的人都沒有我這樣的耳朵,在這樣的地方,我說話又有何用!我來這里為時過早。
誰明知恐懼而制服恐懼,誰看見深淵而傲然面對,誰就有決心。誰用鷹眼注視深淵,用鷹爪摳住懸崖,誰就有勇氣。
誰的思想過于豐富,誰就寧愿把自己變愚。
對財富的喜愛,以及對于知識的喜愛,是推動地球的兩種力量,其中一種力量增加了,另一種力量勢必減弱。
天生的精神貴族是不太勤奮的。
高貴的靈魂,是自己尊敬自己。
只要能順從自己的良心,必有所獲。人生若不從時代的枷鎖中解放,活著也只是在呼吸而已,絲毫不具意義。
建設那跨越你自己生命之河的橋,非得你自己動手所不可。
世上似乎有很多為你搭好的橋梁和捷徑,但卻都是陷阱,不可不提防啊!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條除了你以外,別人無法走的路。
能夠成為你自己本身的導師和典范的,唯有發(fā)自你自己的天性。
唯有自己,才有資格成為自己的導師和內(nèi)心的解放者。
教育本身便是解放。
自從厭倦于追尋,我已學會一覓即中;自從一股逆風襲來,我已能抗御八面來風,駕舟而行。
許多東西被我拋卻,故而被諸君視為傲慢;若從外溢的酒杯里豪飲,難免灑落許多佳釀,故不要懷疑酒的質(zhì)量。
即使是最有良心的人,良心的譴責面對這樣的情感也是軟弱無力的:“這個或那個東西是違背社會習俗的” 最強者也害怕旁人的冷眼和輕蔑,他是這些人當中受過教育的,而且是為了這些人才接受教育的。他到底怕什么呢?怕孤立!這個理由把做人和做事的最佳理由打倒了!我們的群體本性如是說。
哪里有統(tǒng)治,哪里就有群眾;哪里有群眾,哪里就需要奴性;哪里有奴性,哪里就少有獨立的個人;而且,這少有的個人還具備那反對個體的群體直覺和良知呢。
當心!他一沉思,就立即準備好了一個謊言。
他是思想家,這意味著:他善于簡單的—比事物本身還要簡單—對待事物。
要破壞一件事,最刁鉆的辦法是:故意用歪理為這事辯護。
人們視需要為事物發(fā)生之因,其實,它往往是事物發(fā)生之果。
經(jīng)典語錄2
智者問傻子,通往幸福的途徑是什么?傻子毫不遲疑,就象別人向他打聽去附近那個都市之路似的,答曰“自我欣賞,再就是東游西蕩。”智者嚷道:“住嘴,你要求太多拉,自我欣賞就夠拉!”傻子回答說:“沒有一貫的蔑視,又怎能不斷的欣賞呢?”
人要么永不做夢,要么夢得有趣;人也必須學會清醒:要么永不清醒,要么清醒得有趣。
哪里缺乏意志,哪里就急不可待的需要信仰。意志作為命令的情感,是自主和力量的最重要標志。
忠告:你是否旨在博取聲望?若是,這信條務請記。鹤詣臃艞壝u,要及時!
若不是在通向知識的道路上,有如此多的羞愧要加以克服,知識的魅力便會很小。
鄙薄自己的人,卻因此而作為鄙薄者,尊重自己。
要填飽肚子,是人不能那么容易的把自己看作上帝的原因。
與怪獸搏斗的人要謹防自己因此而變成怪獸。如果你長時間的盯著深淵,深淵也會盯著你。
由感覺產(chǎn)生一切信任,一切坦然的心境,一切真理的證據(jù)。
贊揚比責備有更多的強加于人的成分。
人最終喜愛的是自己的欲望,不是自己想要的東西!
其他人的虛榮心只有在和我們的虛榮心相反時,才會令我們反感。
人們不相信聰明人會做蠢事:人的權利竟喪失到了如此地步!
每一位深刻的思想家較為害怕的是被人理解,而不是被誤解,后者可能會傷害他的虛榮心;但前者會傷害他的心靈,他的同情心,他的心靈總是說:“你怎么也和我受過同樣的苦?”
人與人之間是應當保持一定距離的,這是每個人的“自我”的必要的生存空間。一個缺乏“自我”的人,往往不懂得尊重別人的“自我”需要生存空間。你剛好要獨自體驗和思索一下你的痛苦,你的門敲響了,那班同情者絡繹不絕的到來,把你連同你的痛苦淹沒在同情的吵鬧聲之中!
我們越是接近事物的起源,事物對于我們就越是變得興味索然。
如果我們老是尋根究底,那么我們就會走向毀滅。
一些人統(tǒng)治是由于他們愿意統(tǒng)治;另一些人統(tǒng)治是因為他們不愿意被人統(tǒng)治—對于他們來說,統(tǒng)治不過是兩害中之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