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0日大同指日可待
終于又過去了一天,全身上下可以被人看得見的部分已經(jīng)黑得不成樣子了。雙手黑紅黑紅的,沖涼時被熱水撞會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感,就如同在血肉模糊的身軀上灑鹽巴一樣,感覺不是一個“痛”字能夠形容的。特別是頸部以下敞開領(lǐng)口的部位,被太陽恰好曬成了V字;最倒霉的還不只是這些,肉體痛苦也就算了,連心理上都要打擊我。老媽不知哪條神經(jīng)短路好比不比和我比白,明知她是白曬不黑我一曬就黑,什么意思嘛?又不和我比黑。簡直是氣死我了。
倒霉事一件連一件。下午集訓(xùn)的時候,當(dāng)那頭豬叫我們“向后轉(zhuǎn)”的時候我慢了半拍,按照規(guī)定要喊“報告”,像我這么“乖”的孩子當(dāng)然會喊了,沒想到他還要確定一下是誰喊的,于是我說“是我”;他看了我一眼,繼續(xù)問,“到底剛剛是誰喊的?”我望望旁邊又看看他,心想就我一人喊莫非還有第二人?在他的再三追問之下沒有人發(fā)出聲音,他便叫我們這列向前一步走,預(yù)感告訴我他根本沒聽見我說話(通常被問話后沒人回答向前一步代表要受懲罰),所以我大聲地說了一句“是我”,那個變態(tài)看過來對我說“怎么我剛剛問你不回答?”天作證,我沒回答?有沒有搞錯?還沒等我回答,邊上的同學(xué)就說“她說了,我們都聽到了”,可他還像個弱智一樣搞不明白--就在我們僵持階段的時候,突然感覺從天邊飄來一句男聲,“老師,他誤解你的意思了”,我一陣發(fā)毛,有一種想笑的沖動。教官看了他一眼,笑著問,“我還不知道她誤解了,你怎么知道的?”那個男生竟然說“我猜的!”就這樣,這件事情不了了之了,可我的名譽受損了,你叫我一輩子怎么做人啊?555555555555(鱷魚的眼淚你相信嗎?)
上午的時候還進行了一個小型會操,我們班受了表揚,可那頭豬還說我們這不行那不行的,一點教育的藝術(shù)感都沒有。對了,還有一件事我終于確定了,他果真是五音不全--哈哈,軍訓(xùn)最開心的事莫過于此了!
明天要拉練,聽說要走去篁邊。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只有期待明天不要死那么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