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與千尋經(jīng)典臺詞對白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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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與千尋》經(jīng)典臺詞一:

“千萬不能說想要回家不想工作。你一定要說再辛苦你也愿意等工作的機會!

在千尋已經(jīng)來不及回到自己的世界,必須要呆在這個“神界”的時候,白龍這樣交待千尋。白龍告訴她如果她想要留在湯屋救出父母,在面對湯婆婆的各種引誘時,千尋一定要這么回答湯婆婆。因為湯婆婆會把“好吃懶做的人類變成動物!

我想,千尋誤入湯屋,就好像我們在還沒有準(zhǔn)備好的時候,“撲通”一聲,就掉進了“社會”這個大海里。千尋在此時已經(jīng)身陷囹圄無法回頭,就好像我們無論再沒有準(zhǔn)備好,也已經(jīng)身處于“社會”當(dāng)中,無法再回到衣食無憂,總有人噓寒問暖的父母身邊一樣。社會的最基本規(guī)則,或者說生存的最基本規(guī)則,就是“付出才有收獲”,工作,才能有飯吃,才能實現(xiàn)其他的種種。如果千尋想要救出父母,那么她就一定要工作。如果我們要實現(xiàn)自己的關(guān)于人生的各種夢想,就一定要自己努力爭取。

《千與千尋》經(jīng)典臺詞二:

“他們病了?還是受傷了?”

“不是,是吃太飽了在睡覺。他們已經(jīng)忘記自己是人類了!

這句臺詞真是抽在我臉上的一記響亮無比的耳光。

我想起那些渾渾噩噩,麻木不覺,吃飽了睡,睡醒了吃的日子,曾經(jīng)被自己及周圍的許多人詡為“最簡單也最幸!钡娜兆。我想我當(dāng)時一定就像那兩頭躺在豬圈中的千尋的父母變成的豬一樣,將所有動物的本能當(dāng)作自己的“至高”追求,忘記了自己是由那些慢慢學(xué)會使用工具的靈長類祖先經(jīng)過幾千萬年進化而來的人類。千尋父母變成豬的那一幕,粉色的皮肉,爬著褶皺的豬鼻,嘴角邊掛著涎水,哼哼唧唧地倒在地上受人皮鞭。揮動的鞭子在空氣里呼呼作響,那聲音讓我的內(nèi)心驚懼無比,那長鞭就像一聲聲響亮而又火辣地抽在我身上一般。那一頓“痛打”讓人切膚地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勞而獲”的道理。

當(dāng)千尋和她的父母尋著香味找到食物的時候,飯店的主人并不在柜臺前。千尋沖著父母喊:“我們走吧!老板看到會罵的哦!”無法抵制美食誘惑的父母顧著抓取食物,頭也不回地說:“這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待會兒可以付錢的嘛!闭f完便大嚼起來。只有小小的千尋固執(zhí)地站在店門外,堅持著最基本的對“他人”的尊重。我不斷在心里質(zhì)問自己,面對誘惑,在不斷鼓動慫恿的聲音面前,我是否只是因為沒有氣力而無法堅定地說“我不要!”

后來,小小的千尋對著躺在豬圈中的父母喊道:“不能吃太胖哦,會被殺掉的!”這句話猶如殺豬刀一般冰冷而諷刺,借由一個孩子的口,在教大人“優(yōu)勝劣汰”的自然法則。

《千與千尋》經(jīng)典臺詞三:

“睡了一覺差點兒忘了,還以為自己叫小千。”

“名字一旦被奪走,就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當(dāng)我聽到第一句臺詞的時候,胸口好像被人狠狠捶了一下,痛得幾乎要掉下淚來。

在千尋的故事中,每一個來湯屋工作的人都會被湯婆婆奪走自己的名字。湯婆婆的湯屋真是很精彩,各形各色的客人泡在澡湯里舒服地呻吟,山珍海味整齊地碼在盤子里等待被寵幸,金子像花雨一樣撒得滿身滿地。女人的胸脯與花衣,軟語如新采的甜蜜。我吆喝著,大笑著,又謹(jǐn)慎地小心翼翼地,低著頭鞠著躬,渾身像上了發(fā)條一樣甩開四肢在湯屋里跑上跑下。我知道我一定要笑開了跑起來,這樣才會賺到錢。我知道我只要笑開了跑起來,就一定會賺到錢,錢。我知道我笑開了也挺開心跑起來還挺神氣,只要這樣我就可以有錢,錢,錢!耳邊笑聲層層疊疊哈哈哈,腳下生風(fēng)不知疲倦呼呼呼。我端盤子,洗地板,按摩軟軟光光的膀子,額頭的汗水都沒有手去擦,客人們滿意得輕呼一口氣交頭說:“今天有一只活兒干得不錯的青蛙!”青蛙?!我還以為身邊跑著的是許多癩蛤蟆!

而現(xiàn)實中的我,懼怕的是外面的世界總是比我想像中的精彩得多,摸爬滾打,嬉笑怒罵,我會“沉醉”得忘了自己的樣子。我擔(dān)心睡了一覺起來,我以為自己也叫“小千”。

可是她對錢婆婆說:“婆婆,我原來的名字叫荻野千尋!薄扒?真是好名字。要好好珍惜它呦。”

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上天也給了我一個好名字,曾經(jīng)我總是想不到要珍惜那一張寫著名字的卡片。我希望我還記得該去哪里尋找。如果你知道,請一定要告訴我。因為那上面,有我的名字。

《千與千尋》經(jīng)典臺詞四:

“婆婆,不行,這里面根本就沒有我的爸媽!

“沒有?這就是你的答案嗎?”(湯婆婆遞來兇惡又懷疑的.眼神)

“……嗯!”

湯婆婆告訴千尋,只要她能在十頭豬里準(zhǔn)確地辨認(rèn)出哪兩頭是自己的父母,那么湯婆婆就解除和千尋的合同。

如何能在十頭豬里找到自己的父母?就像在十雙不同的手里找到自己父母的那兩雙手一樣。那兩雙手的紋路,手指的長度,手掌心的溫度和某一個繭,手指彎曲的弧度,和握著你的手時的堅定與守護。你是否認(rèn)真地端詳過那兩雙手?甚或那兩張臉?哪怕是兩張寫滿憤怒或填滿憂愁的臉?唯有最溫柔的纖細(xì)的愛,才能幫助千尋擦亮眼睛,在十頭豬中觸摸到自己的父母。這種叫“感覺”的能力,說起來很簡單,做起來卻很難。

湯婆婆作為這場“認(rèn)豬做親”的鬧劇的主導(dǎo)者,她是游戲規(guī)則的指定人,是權(quán)威,是湯屋里最不容置疑的存在。在千尋做出“這里面根本就沒有我的爸媽”的判斷的時候,她向千尋投去了質(zhì)疑又嚴(yán)厲的目光。那目光尖如利刃,足以穿透并殺死任何躲在厚厚的殼里步履緩慢好似泰然自若實則虛弱得不敢面對現(xiàn)實的烏龜。更可悲的是,有時候我們最不敢面對的卻是自己。不接受自己的壞,又不敢堅定自己的好。

當(dāng)受到挑戰(zhàn),只有最堅定的自己,才能帶我去往心的方向。

《千與千尋》經(jīng)典臺詞五:

“我不能再過去了。千尋照原來的路走回去就可以了?墒牵^對不能回頭看,一直到走出隧道為止!

“你呢?”

“不要緊的,我已經(jīng)找回了自己的名字,一定會回到原來的世界的!

“我們會在那里相逢嗎?”

“一定會的!

“一定嗎?”

“一定。千尋去吧,記得別回頭!

每次看到這里,我的耳邊總會響起一曲《送別》。

白龍為什么不跟千尋一起走?換一個角度來思考,這個問題就變成了:為什么我們非要白龍跟千尋一起走?

成長也許就是在某一個時刻硬生生地被人往前推了一把,顫抖著穿過黑暗隧道,迎著那個沒有故人在的未知的將來。那條注定要自己一個人走的暗沉的路,有時光是想想就足以令人心生畏懼。我站在那一段黑暗時光的路口,往左邊側(cè)過頭,又想起你說,走吧走吧,人總要學(xué)會自己長大。于是我只能攥緊曾經(jīng)握過你的手的我的手,帶著你的溫度,風(fēng)起云涌,不再回頭。

白龍說,他們一定會在原來的世界相逢。那個原來的世界,就是烙印著他們自己的痕跡,鐫刻著他們自己的名字,每時每刻每個角落都能感受到自己存在的世界。其實,只要我們都清楚得記得自己的名字,我們就已經(jīng)相逢在那個世界里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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