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陽泉黑社會老大是誰,陽泉黑社會老大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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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陽泉市郊區(qū),當?shù)厝酥灰崞稹包S毛”這個名字,就都會三緘其口,沒有人敢去輕易招惹他們。在他們印象中,“黃毛”總是手提砍刀、棍棒、鐵管,永遠露出一副兇惡樣,對他頓生畏懼。

從2003年開始,“黃毛”團伙通過私挖濫采、非法販運煤炭獲取暴利后,便陸續(xù)購置各種兇器,豢養(yǎng)打手,在當?shù)胤Q霸一方。有一些人膽敢不買他們面子,就會被“黃毛”團伙砍倒打傷,更為猖狂的是,該團伙參與行兇的同伙被人扭送到當?shù)毓簿珠T口時,他們在公安局門前竟然大打出手,堂而皇之地去“解救”同伙??

之一烏合之眾沆瀣一氣

今年35歲的史志紅是這個“黑社會組織”的頭領,他的綽號叫“黃毛”。在當?shù),說起史志紅也許有很多人不知道,但只要一提起“黃毛”,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史志紅1973年4月9日出生于陽泉市郊區(qū)蔭營鎮(zhèn)橋上村,因犯盜竊罪,曾于1990年4月被陽泉市郊區(qū)人民法院判處有期徒刑二年六個月,緩刑二年。

“黃毛”的二哥史衛(wèi)紅,是這個團伙的老二,史衛(wèi)紅的綽號就叫“史老二”!笆防隙鄙1971年3月22日,曾因犯搶劫罪、盜竊罪于1991年11月被陽泉市郊區(qū)人民法院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六個月,2002年2月7日刑滿釋放。

陽泉是個煤城。生在陽泉,長在陽泉的“黃毛”,深諳“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之道,他趁這些年煤炭價格一路飆升、供不應求之機,早在2000年就以養(yǎng)車運輸煤炭開始起家。2003年初,“黃毛”伙同當?shù)氐膭B(yǎng)池等人合伙開辦了未經注冊的“遠大公司”,租用了陽泉市郊區(qū)第二人民醫(yī)院至白泉公路南窯莊村路段旁一飯店為公司地址,并在旁邊開設了一個煤場,用投機、摻假、打通關系、不辦證、非法營運的手段,獲取暴利。2004年后,他的一些合伙人先后退出了“遠大公司”。到2005年10月,該“公司”已是擁有大型運輸車、鏟車、各種小車多輛的“老大”了,它以史志紅為主,其妻子管理賬目和資金收支,其大哥和二哥史衛(wèi)紅負責運輸送車及公司的煤場、廚房、后勤,還雇了一名車輛管理人員、一名臨時會計和十余名司機、跟車人員。

人員多了,公司規(guī)模擴大了,史志紅開始通過私挖濫采來非法獲利。“黃毛”先是以他人的名義貸款購買了4輛大貨車,包括一輛價值256000元的華泰特拉卡越野車,一輛價值269800元的本田奧德賽商務車,2輛鏟車,并掛上假牌照,非法販運煤炭獲取暴利。獲得利潤后,他又租用挖掘機,在陽泉市郊區(qū)的街上村、牽牛鎮(zhèn)村進行私挖濫采。他們?yōu)檠谌硕浚滋煊苗P車平場地,晚上則安排一部分人員警戒放哨,另一部分人員非法采煤以獲取經濟利益。

在非法挖煤一段時間后,“黃毛”完成了他原始資金積累。

從2005年開始,“黃毛”以陽泉市郊區(qū)的蔭營地區(qū)為主,收羅親信、無業(yè)人員及一些“兩勞”釋放人員,形成“黑社會”團伙,稱霸當?shù),其成員達二十余人,并豢養(yǎng)了十幾名打手長期在家中居住。為稱霸一方,制造影響,他們先后在本地和天津購置了兩把鋼珠槍、十根棒球棒、十把砍刀、十把菜刀等兇器,存于家中、車上,供其尋釁滋事時使用。

之二公安局門口劫同伙

“黃毛”團伙在具備了一定的經濟實力和足以稱霸一方的武力以后,他們開始通過實施暴力、威脅等犯罪手段,營造聲勢,擴大影響,稱霸一方。對于影響到自己公司發(fā)展的其他勢力和人員,則采取武力解決。

一件送上門的事情,讓“黃毛”團伙在當?shù)匾幌伦泳统雒恕?/p>

2005年6月,陽泉市郊區(qū)燕龕村煤礦同購煤客戶在購煤之事上發(fā)生了矛盾,該購煤客戶梁利紅(化名)因為從燕龕村煤礦買不到煤,為此事,他通過陽泉市內居住的于某聯(lián)系認識了史志紅。梁利紅告訴史志紅,因為與燕龕村煤礦及村里發(fā)生矛盾拉不出煤來,希望在這件事情上得到史志紅的幫助,并且談到,如果能拉出煤,史志紅可以從中分成。當時正是煤源比較緊張的時候,史志紅為了掙取煤炭差價的利潤,就假借梁利紅已轉讓給其購煤合同為名,多次去找燕龕村煤礦礦長,但幾次協(xié)商都沒有結果。史志紅開始不高興了,就安排他手下的人到該煤礦煤場看場,只允許梁利紅的車裝煤,其他人的車一律不讓過去。為壓制他人,達到順利從燕龕村煤礦拉煤的目的,史志紅還帶領王培、王潔、張小剛、付艷軍、鄭虎軍、劉養(yǎng)池及張珂、張先明等人,用鏟車堵住磅房,使煤礦無法正常生產經營。

由于爭搶煤炭裝車,“黃毛”團伙與前往燕龕村煤礦磅房的燕龕村治保主任史俊寶產生了矛盾,在一場口角后,史志紅撤回了自己所帶的人員和車輛。就在燕龕村煤礦的人們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史志紅開始有了新的預謀。

2005年9月13日上午10時許,在史志紅的安排下,王培、王潔、張小剛、鄭虎軍、石智偉、付艷軍及張珂、張先明等人攜帶砍刀和棒球棒,分乘3輛汽車來到陽泉市郊區(qū)的燕龕村煤礦,在團伙成員張小剛的指認下,對剛從磅房結算出來的燕龕村治保主任史俊寶進行追打,將史俊寶砍倒在地,使他的頭面部被砍傷、血腫、右手拇指指甲脫落、粉碎性骨折,環(huán)指裂口骨折,雙下肢大片皮膚挫傷,后經鑒定構成輕傷。

這些人在傷害史俊寶后,分別乘出租車返回。當日上午11時許,當鄭虎軍、王培、王潔三人在途經楊樹溝路段時,被史俊寶之兄史忠寶及其朋友劉俊宏發(fā)現(xiàn),經史俊寶指認,抓獲了自稱是史志紅小舅的鄭虎軍,而王培兄弟則逃脫,史忠寶和劉俊宏兩人與當?shù)毓簿值拿窬〉寐?lián)系后,將鄭虎軍帶上車扭送公安機關。在得到逃回來的王培兄弟的報信后,為了“解救”鄭虎軍,史志紅竟然糾集劉養(yǎng)池、王培、王潔、史衛(wèi)紅、張小剛、石智偉、張先明等人,守候在當?shù)毓簿值拇箝T前,于是,一場令所有人震驚的事情發(fā)生了??史忠寶及其朋友劉俊宏沒有想到,他們剛在公安局門口下車,這伙人即撲過去對他們瘋狂毆打!

第二天上午,也在燕龕村煤礦拉煤的王瑞鋒(化名)前往醫(yī)院看望被打傷的史俊寶,被“黃毛”團伙知道后,該團伙成員張小剛等人即去了王瑞鋒家,因他正好不在家,張小剛即給王瑞鋒打電話對他進行恐嚇,并以敲詐5000元相威脅。幾天后,王瑞鋒又接到了他們的威脅電話,“如不退出燕龕村煤礦,小心挨砍!”“黃毛”團伙在光天化日之下,到公安機關門前,肆意毆打他人,阻止公民扭送犯罪嫌疑人,在當?shù)赜绊憪毫又畼O。但這件事之后,“黃毛”團伙在當?shù)氐拿晠s愈加響亮起來,再沒有人敢輕易冒犯他們的“虎威”。當然,在這期間也有一些人因為不認識而冒犯了他們團伙中的人,那這些人肯定是要“倒霉”的。就這樣,“黃毛”集團在公安局門口前,一打“出名”!

之三“執(zhí)法使者”作惡鄉(xiāng)里

2005年7月3日,陽泉市郊區(qū)下白泉村舉辦廟會,一時間,從陽泉市區(qū)和鄰近的村子來了很多人。逛完廟會后,一些意猶未盡的人又呼朋喊友,聚到一起喝酒吃飯。

晚上10時許,未滿16歲的“黃毛”團伙成員王潔與張珂,也到陽泉市郊區(qū)的下白泉村趕廟會。他們在一飯店吃飯時,學生鄭建中(化名)不知怎么惹了他們,王潔故意滋事惹起事端,其相跟的同伙張珂用胳膊肘將學生鄭建中鼻梁打傷,后李建軍、石鑫等人過來問王潔,就責問他為何無緣無故打人?王潔立刻打電話給其哥哥王培,稱自己被人打了。

王培聽到弟弟王潔說他被打后,立刻火冒三丈,將此事又告與了他們的“大哥”史志紅。史志紅一聽有人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即與王培開上自己的本田奧德賽車,喊上張小剛、付艷軍、劉玉青后,史志紅又打電話通知了他二哥史衛(wèi)紅。史衛(wèi)紅接到“黃毛”打來的電話后,立即開上他的桑塔納車,帶著徐洋、李保平,分別攜帶砍刀、木棒,來到上白泉村廣場。

當時雖說已是晚上,因為上白泉村正是廟會期間,所以村廣場上還是人來人往!包S毛”和“史老二”分別開著車,很快就趕到了上白泉村廣場。兩輛車剛停在廣場,史志紅一群人就下了車,立刻就氣勢洶洶地問是誰打人了?在王潔的指認下,被害人李建軍被史志紅拽至村廣場邊的馬路上,不容辯解,就被這伙人手里的棍棒打在頭部,腦袋上被打開兩個口子,事后縫了八針。鄭九紅、石鑫兩人也遭到了這伙人的毆打,石鑫的面部、右臂都不同程度受傷。之后,這些人還不罷休,又去追打返回上白泉村的鄭建中及其親戚馬義明,兩人被追上后,馬義明為保護還是學生的鄭建中不再受傷害,攔擋中,自己的手臂被砍傷。

將四人打傷后,史志紅又“大方”地派人為在醫(yī)院救治的馬義明等人送去醫(yī)藥費,一副“仗義大哥”模樣。后經陽泉市公安局郊區(qū)分局鑒定,馬義明右腕部刀砍傷合并拇長伸肌腱、展肌腱斷裂致右手腕、右手指活動功能受限,為輕傷。學生鄭某鼻骨骨折,李建軍、石鑫受傷。

不僅如此,“黃毛”團伙的一些成員為獲取錢財,有時還要玩一把“執(zhí)法使者”的角色,不過他們的“執(zhí)法使命”是向他人勒索錢財。2004年5月間,王培與趙超、李東海、胡賢杰等人,風聞陽泉市郊區(qū)南窯村王小軍(化名)嫖娼一事后,多次找他“執(zhí)法”,并以處理此事為由,向王小軍勒索錢財。為息事寧人,又氣又怕的王小軍先后四次被這伙人勒索現(xiàn)金497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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