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之歌》:“你從雪山走來,春潮是你的風采;你向東海奔去,驚濤是你的氣概。你用甘甜的乳汁,哺育各族兒女;你用健美的肩膀,挽起高山大海。 你從遠古走來,巨浪蕩滌著塵埃;你向未來奔去,濤聲回蕩在天外。你用純潔的清泉,灌溉花的國土;你用磅礴的力量,推動新的時代。”聽著響遏行云的旋律,一幅長卷在我們眼前徐徐展開:唐古拉山的源頭溪流潺潺,瞿塘峽激流澎湃,濤如雷鳴,巫峽雋秀婀娜、曲徑通幽,西陵峽灘多水急、形勢險惡,三峽工程“高峽出平湖”,蔚為壯觀,黃州赤壁“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采石磯江中映月,留太白遺風,金陵城下江水奔流,蕩滌著秦淮笙簫,六朝金粉,入海口海天空闊,茫無涯際。正是長江連通了雪山與大海,溝通了遠古與未來,也正是長江滋潤著一方方肥田沃土,哺育了一代代炎黃子孫。長江是中華民族輝煌歷史的見證,更是東方巨龍騰飛的不竭動力。長江這條母親河在新的時代青春煥發(fā),表現(xiàn)出了意氣風發(fā)、激昂向上的時代精神。
《苦樂年華》:“生活是一團麻,那也是麻繩擰成的花;生活是一根線,也有那解不開的小疙瘩;生活是一條路,怎能沒有坑坑洼洼?生活是一杯酒,飽含著人生酸甜苦辣。生活是七彩緞,那也是一幅難描的畫;生活是一片霞,卻又常把那寒風苦雨灑呀;生活是一條藤,總結(jié)著幾個苦澀的瓜;生活是一首歌,吟唱著人生悲喜交加。”
愛心:愛心是一片照射在冬日的陽光,使貧病交迫的人感到人間的溫暖;愛心是一泓出現(xiàn)在沙漠里的泉水,使瀕臨絕境的人重新看到生活的希望;愛心是一首飄蕩在夜空的歌謠,使孤苦無依的人獲得心靈的慰藉。
不覺得,我又想起常被人鄙視的劉禪,雖樂不思蜀,但卻使蜀地的百姓免受戰(zhàn)亂之苦,統(tǒng)一的旗幟下,沒有戰(zhàn)爭就該是幸福吧;近代美學大師王國維緣于“文化斷裂”“文化幻滅”而投湖自盡,對其個人來講,誰又能否認,這是一種殉道般的幸福呢?同樣傅雷夫婦在無力承受壓力的情況下,雙雙自殺,也該是一種解脫地獄般痛苦的幸福吧?只不過,對他們來說,這是另一種意義的幸福:解脫的幸福。
錯誤:伽利略、牛頓、愛迪生是人不是神,其缺點錯誤在所難免,但這并不妨礙他們成為“巨人”。試問,有誰能否認物理學中的落體定律、慣性定律、拋物體運動規(guī)律、擺振動的等時性現(xiàn)象是伽利略建立或發(fā)現(xiàn)的呢?有誰能否定牛頓作為經(jīng)典物理學創(chuàng)立者的地位呢?有誰能否定愛迪生是對人類物質(zhì)文明有重大貢獻的大發(fā)明家呢?
積累:古語云:“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凡立功名于世者,無不是從小處做起,注意點點滴滴的積累,有意識地培養(yǎng)自己的品德才能,不斷自我完善的。若無每日聞雞起舞堅持不懈的毅力,那么祖逖又怎能北伐中原而名垂千古!若無長年筆走龍蛇墨染池水的工夫,那么王羲之又怎能揮毫蓋世被尊為書圣呢?若無半生鉆研演算草稿盈筐的血汗,那么陳景潤又怎能摘取明珠享譽世界呢?
苦難與人生:屈原在其“聯(lián)齊抗秦"的政治主張未被采納卻“忠而被謗”的苦難中,仍能“哀怨托離騷,孤忠報楚國”;司馬遷因秉筆直書,“不溢美”“不隱惡”而遭受腐刑,卻能“憂愁發(fā)憤,著成信史照塵寰”;杜甫雖“長夜沾濕”“布衾似鐵”卻依然“民間疾苦,筆底波瀾”,吟誦出“大庇天下寒士”的千古絕唱。他們不是在時光的流逝中淡化苦難,而是用全部的熱情和才智與命運進行了不屈的抗爭,升華了自己也點綴了歷史。
歷史常給人以警示,假若當初商紂王能廣開言路,察納忠言,何至于落得眾叛親離,葬身火海的下場呢?假若當初蔡桓公聽從扁鵲的勸告,又何至于病入膏肓而一命嗚呼呢?反過來說,假若當初齊威王不采納鄒忌的諷諫,又怎能使齊國“戰(zhàn)勝于朝廷”呢?假若當初秦孝公不聽商鞅之諫而實行變法,何以能稱雄于六國呢?假若當初唐太宗不聽從魏征的勸諫,又怎么能有“貞觀之治”的政治局面呢?由此可見,不善納人言者,亡;善納人言者,昌。
立志:徒有萬般“羨魚”心,而無一絲“結(jié)網(wǎng)”意,結(jié)果定會一事無成。這道理雖然淺顯,但實際上卻不是每個人都能清楚認識到的。有的人希望成為愛迪生式的“發(fā)明大王”,可是卻畏于鉆研科學知識之難;有的人想繼莫泊桑之后,再奪“短篇小說之王”的桂冠,但又懾于常年練筆之艱辛;有的人想一鳴驚人成為“音樂巨匠”,卻惰于在五線譜的田地上埋首耕耘;有的人愿自己成為體育明星,卻怠于“聞雞起舞”進行訓練。如此心懷鴻鵠之志,而身屬燕雀之行,連一條小小的魚都會捉不到,更何況要實現(xiàn)那恢宏的大志呢!
美:靜物是凝固的美,動景是流動的美;直線是流暢的美,曲線是婉轉(zhuǎn)的美;喧鬧的城市是繁華的美,寧靜的村莊是淡雅的美。生活中處處都有美,只要你有一雙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有一顆感悟美的心靈。
親情是什么?親情是朔風呼嘯的冬夜,母親手中飛翻的針線;是烈日炎炎的夏日,父親手中驅(qū)蚊的芭蕉扇;是久別重逢后,親人的一句平淡的問話“回來了”;是父親暴怒時的一頓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