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漆黑的蒼穹,也有星星微弱的光芒。縱使無助的生活,也有夢想堅定的力量。
忽然之間,我聽到了一種不平凡的聲音
她的聲音是甜美的,充滿著一種溫柔的味道。
她的聲音是美麗的,沒有修飾,卻非凡脫俗。
我陶醉在其中。事實上,在場的所有人都陶醉了,只覺得走進了山林幽草,潺潺流水,鶯歌燕舞,陽光清幽,叢林深處,小鹿的碎步撲朔迷離,歌聲是她的腳步。溪邊幽谷,野花生機,歌聲是她風中的低語……
她過來了,確切的說是坐在輪椅里被推這來的——她是一位輪椅的殘疾藝人。
擁擠喧噪的人群中突然不由得騰出了一條小道,正好容得下輪椅通過,人群中突然寂靜了,看著她,看著她的輪椅,看著推著她走的另一位殘疾人。一位阿姨拿出一點錢,給她,她不住的說“謝謝”。緊接著,一位,又一位,幾乎所有的人都獻出了他的愛心。她的“謝謝”連成了片,帶著她的哽咽,連成了一首歌,不過,這首歌比所有的歌都更為美麗,更為持久……
推著她的,是一位大概四十歲的中年男人(應該是這個女孩的父親),個子很低,頂著一頭蓬發(fā),臉上寫滿了生活的艱辛。一身素衣也并不十分干凈。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腿,細弱的仿佛撐不起自己的身體,顫巍巍的呈x狀,一步一步的挪動著,仿佛每動一步都要用盡全身的力量。
一父一女,一老一少,都是殘疾人,卻同樣承受了生活的艱辛。后面的旅客看著他們,眼里的滿是尊敬。
我沒有看清那個女孩的臉,卻記得她一頭清爽的短發(fā)和嘴角永恒的微笑,記得她的歌聲,她的“謝謝”以及她的美麗……也許是她的殘疾、擋住了她成才的道路。也許是她成功的一瞬偶然失去了她行走的能力?伤,能否行進在藝術(shù)的道路呢?
他們到了,他們的背影也越行越遠,我看著他們,直到他們的身影迷失在人群深處,那支歌卻還在我心頭曼舞……
夢它有點溫暖;夢它有點無情;夢它有些冰般的冷酷。夢上次對我說:“我不是呼喚就能來到你的身邊,來到你的記憶里。我需要你的努力,我需要你來追我。因為只有你用功,把我追上不是難事。這樣我才不會從你身邊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