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美女走在街上向來目不斜視,高傲地只看前方,穿馬路也不例外;上海的男人卻大多目不正視,竭力搜索美女,臉上的肌肉已經被培訓得可以不受大腦控制而獨立行動,見到美女就會調出個笑,因為如此的關注,所以,在上海只聽到車子撞老太婆,鮮聞有車子撞上美女。
其實高考的壓力是完全的經濟壓力,如果高考前一天,忽然告訴你你爹媽都死了,但是居然賣燒餅的爹媽有幾個億的遺產,我想絕大部分的人會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參加考試,并且在碰到一個諸如叫你分析"居然"和"竟然"兩詞除了筆畫不一樣多以外有什么區(qū)別之類的題目的時候高呼一聲:爺不考了
我看書有我的原則,我不喜歡語文書、作文課,因為我仇恨這些東西賺人的錢又扼殺人的個性和創(chuàng)造力。我更喜歡王朔,這小子很聰明,而且很真誠。我的寫作特點更像錢鐘書的《圍城》,因為我很欣賞他罵人罵得深刻又不露骨。
記得以前有一次,一記者劈頭就問我一句,您是如何理解"寬容和生命"的。我就楞了半鐘頭。今天的采訪說著說著就擰上了,開始兜圈圈,大概兜了半小時圈圈,他突然深情的望著我,說,您可真像徐靜蕾。我一口水差點噴他臉上。他繼續(xù)回憶,說,1999年的時候做過徐靜蕾一個采訪,當時就感覺不能溝通,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我想,您怎么連25歲的徐靜蕾都搞不定
如果隔岸觀火,說不定還感覺溫暖,如果燒的是你仇人家,那更加溫暖。如果飛蛾撲火,八成就是不好結果,撲準了,給燒死,撲大發(fā)了,把火滅了。
所謂壓力大,學習苦,名額少,全是老百姓的事情,有錢有權的人,從沒有說過教育有什么不好,因為這完全是他們所不能體會的東西。
我到現在都一直在慶幸自己沒去上大學,而且我覺得高考是一定要改革的。我將繼續(xù)不遺余力的說高考和大學的壞話。我很早前就說過,現如今的大學像妓女一樣,只要有錢,全國所有大學都乖乖排成一排隨便你點,想上哪個上哪個,愿意多花點錢甚至可以幾個一起上。
以前老聽說,做藝術搞文化就要去北京,我就給騙去了幾年,可能沙塵暴堵住了鼻孔,也沒嗅到有什么文化氣息。
不漂亮的女孩子撒嬌成功率其實比漂亮女孩子要高,因為漂亮女孩子撒嬌時男的會忍不住要多看一會兒,再在心里表決是否值得;不漂亮的女孩子撒的嬌,則像我國文人學成的西方作家寫作手法,總有走樣的感覺;看她們撒嬌,會有一種罪惡感,所以男的都會忙不迭答應,以制止其撒嬌不止。
不是所有的姑娘都覺得蕩自行車浪漫。當然,如果開膩了奔馳,和有錢男朋友再蕩蕩自行車,似乎更加浪漫。我們要明白,韓劇日劇里的女演員在美麗的鄉(xiāng)村坐完男演員的自行車后,他們都是開奔馳寶馬回城里的,不是騎自行車回去的。當然,浪漫的我們應該稱之為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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